少年聚會可追溯自五、六十年代。今期家訊,讓我們一起回顧少年聚會過去三十年的生命故事。 九十年代——小康之家 九十年代的少年聚會,少年人和少年服事關係親切,他們會一起去郊遊、踢足球、小組分享和讀經,感覺就像家人。那時少年聚會集中在分區,集合聚會比現在少,少年人較少機會認識其他分區的弟兄姊妹。不過,每年暑假的「身體生活」,讓不同區的少年人相聚,一起煮飯、讀經和讀書,是不少弟兄姊妹的回憶! 九十年代銅鑼灣區的少年聚會 二千年代——成長至高峰 二千年代到二〇一二年是少年聚會的成長至高峰期。那時開始有全職同工擔任「少年服事核心」,負責少年專項,使少年聚會在靈命建立和福音工作大有果效。 靈命建立方面,二〇〇七年設立組長訓練,讓有心志的少年人進深裝備真理和學習服事。那時每年有全教會的少年暑期聖經班,讓少年人在暑假這個得著造就的黃金時間,好好裝備。 那時福音工作相當興盛,各區紛紛設立「生命樹」自修室,接觸大量學生,每年均有大型佈道會,高峰時曾有八百餘人出席,加上暑假的福音營,每年得著大量的少年人。那時少年聚會出席人數,攀升至約三百五十人(約為現時的兩倍)。 九十年代曾有「身體生活」,2015年也曾重設暑期身體生活。 一〇年代至今——挑戰與重整 二〇一二年起新高中學制(DSE)開始,少年聚會踏入挑戰期,少年人人數減少,服事們不斷尋求新的方向。二〇一一年,少年服事核心丘文龍弟兄在服事福音營中突然去世,挫了服事的力量和帶領。新學制下,各式各樣的課外活動叫少年人難以抽身到聚會,自修室使用率大不如前,除筲箕灣區生命樹改為興趣班繼續發展外,各區的自修室均相繼結束。 基於人數減少、帶職服事們也常忙於加班和進修,為集中服事力量和少年人,自二〇一三年起各分區少年聚會陸續「合區」—兩個分區的少年聚會集合一起聚會。合區使少年人更集中,以便認識同路人。此外,二〇一七年起教會編制「少年聚會教材」,幫助服事們預備聚會,以便專注牧養;也藉此為少年人的真理裝備打好根基,預備他們在大專時有進深的栽培。 二〇一四年起,少年聚會每年設有Eureka福音活動,鼓勵少年人以小組形式邀請同學。組長訓練也改為門徒訓練,並增加福音訓練元素,鼓勵他們從小傳揚福音。二〇一六年起香港出現學生自殺浪潮,反映這世代少年人對福音的需要。不少服事也多參與相關輔導與情緒的課程和講座,學習疏理人的情緒,更有效地牧養少年人。 去年社會運動為少年聚會帶來不少挑戰。社會上的不公義和撕裂很容易牽引少年人,甚至服事者的情緒。有合點的少年聚會每週為局勢禱告,也有服事曾和少年人深入討論社運,反思公義。此外,社會衝突也很影響聚會的進行。去年的集合聚會「少年日」當晚,附近出現大型衝突,相當驚心。 有危便有機,因為社運和疫情緣故,少年聚會於去年起使用社交媒體Instagram,以融入少年人的生活,拉近距離。最近中學文憑試因疫情緣故延遲開考,服事們與應屆考試的少年人一起禱告,並拍片為他們打氣。 2019年少年日 服事們在少年聚會中有甚麼深刻的故事?
「我實實在在的告訴你們,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裡死了,仍舊是一粒,若是死了,就結出許多子粒來。」(約十二24) |
我可以怎樣為少年項代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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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者在二〇一一年五月七日於少年音樂佈道會決志信主,後於同年福音營親眼看見丘文龍弟兄被主接去,是我畢生難忘的片段。雖然我那時剛接觸福音,但看見有人奉獻一生,辛勞地服事至死,十分感動我,勝過聽萬篇講道。神在我少年時改變了我的一生,我本來只是個愛打機不讀書,披著啡色頭髮而不背書包回學校的學生。回想在少年聚會的時光,在生命樹自修室認識同路人,努力讀書,是我中六(第一屆DSE)很勞苦卻美好的回憶。如果問我在少年聚會有甚麼感到後悔?我會說是太晚認識救恩,虛度了太多光陰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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